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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庄解决完门外两只虾兵蟹将,就闻此言论,小殿下冰清玉洁,怎能容忍奸人玷污?不由得勃然大怒。
“家主,她简直好大的狗胆!”
顾清低下歐,深沉的眼眸显而易见,涌入戾气,斥声道:“退下!我要她死。”
相女低笑嘴角漩起凉意,故而身作一副难为情的模样,随后爽朗道:“我倒是很想死,只是你敢杀我吗?”
狠人顾清不多说废话,纵身一跃,恶狠狠道:“看我敢不敢。”
系统汤圆也很给力,顷刻能捕捉到顾清心里的想法,直接变现手枪。
侧脸轮廓棱角挺括,顾清单手持枪顶住面前人的脑袋,分明的指骨抠着扳机,黑色碎发有形状不均,阴影遮不住暴戾的眼神,顾清歪着头。
“砰!”的一声打穿花坛,碎屑泥土崩落飞屑,随后用枪磕了磕相女的头:“成全你。”
相女满眼不屑,无知者自然不惧,与顾清强硬对持:“今日你敢动我一下,我要你整个顾家给我陪葬。”
一枪毙命的手法太不专业了,她要慢慢玩。
凤泽不想让顾清陷入两难,忍着心痛义无反顾挡在两人中间,眼泪充斥着视线,就连顾清的脸都看的模糊了。
“别这样……”
忽然顾清扳过凤泽的后脑勺,这个动作来的措手不及,凤泽紧张的身体一僵。一时之间忘记所有动作。
相女在一旁邪笑着,从袖袍间拔刀便要捅向顾清。
顾清脚尖一转,搂着凤泽避了过去,横劈抬腿击中相女的颈脖,顺势将刀夺过为他所用,从容反客为主将刀架在相女的脖子上,步步紧逼,将其击退到窗口。
剑身一晃,相女本能地往后躲避。
顾清:“福祸相惜,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啊啊啊!”
相女从2楼跌落重重砸在地上……
为避免血腥,顾清贴心关上了窗户,甩手将刀往窗外丢去。
凤泽哪见过这种场面,眼里渐渐泛起一丝湿润,只想着能保护顾清,尽可能将是非降到最低程度,忽然跑到窗户面前也要跳下去。
顾清不让他如愿,走过来搂住他的腰:“怎么?想和她同生共死?刚刚你是故意护着她的吧,想让你的情妇一刀捅死我是不是?”
凤泽急道:“不是,我是想保护你。”
顾清是故意这么说的,随后扯出一个流氓的笑容,步步逼近他,玩味道:“是吗?”
家主又不相信他了……凤泽脑袋转不过来弯,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只弱弱道:“家主……”
顾清起了玩弄心思,又道:“相女她有没有碰你?”
显然这句话就是明知故问,最多相女也就是强奸未遂,可她就是想听凤泽从嘴里说出那些话,想听他解释。
顾清将他扳正两人对视,伸出手安抚凤泽,很轻柔的揉了揉凤泽的后颈脖,薄薄的眼皮下的一双眼注视着他,目光安静又虚幻,简直能撩人到崩溃。
凤泽却垂头不敢去看他,说出来的话,仿佛能耗尽他全身力气:“不是我约相女来的,是女帝约我到这的。”
顾清摩挲起林以安的无名指,不断圈量,玩味道:“你这张嘴惯会说谎,值得我相信?”
慢慢的两人拉开距离,顾清目光灼灼直视着他的眼底。
凤泽脑袋嗡的一声空白一片,这次他不要被家主误解了,鼓起勇气道:“家主!晚舟可以帮我作证,我从始至终都没有骗过你!”
说完这句话抬眸,房间里根本没了顾清的身影,凤泽疾步朝楼下走去,冲着她的背影喊道:“我没有骗你!”
稳重矜贵的他很少这么失态,凤泽低笑起来,笑着笑着就好像没有力气一样,五指揪着心口。
顾清看着他,那一瞬间的回忆纷纷涌了上来,回想起那些温情的雀跃的,好遗憾,只能存在双方的回忆里,不管是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她,遗憾已经成必然。
顾清抬步靠近他,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外衣替他披上:“别哭了。”
凤泽吸了吸鼻子,眼眶又烫又热,炙热的眼泪更是不能自持在眼底打转,到底还是忍着不哭,忍着在顾清面前不哭。
顾清看着他,也为他心疼,女帝心思深沉将凤泽约到此处,也同约了相女,其目的是什么,以凤泽为引子为导火线,为的就是让相女和嘉兴县主鹬蚌相争……
凤泽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?
顾清柔和了语调道:“别哭了,我给你变个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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