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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池念,解雨臣第一句话便是,“衍哥说回不来吃晚饭了。”
写毛笔字的池念,假意气呼呼的把毛笔放在笔架上,“怎么回事!他现在都不和我说了。”
嘴角噙着笑意的解雨臣,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,“我回来的时候碰巧遇见,怎么,我代传的不好?”
“好,就是我哥不好。”没心思接着写字的池念把毛笔放进笔洗里,轻轻晃动,墨汁在清水里晕开。
“真应该录下来,让衍哥听听你这小没良心说的话。”解雨臣接过池念手中的毛笔,替她清洗毛笔。
“他是不是去……”明明屋内只有池念和解雨臣两个人,她还是压低声音,压抑不住的调侃意味道:“找南风烛光晚餐了。”
“约莫是的。”解雨臣回答着池念的话,视线落在了桌上被镇纸压住的宣纸上,上面是用瘦金体写的一句诗句。
“你现在的字和吴邪的字很像。”在解雨臣的记忆中,以前池念的字和吴邪的字只有七八分像,他能一眼看出区别。
听到解雨臣的话,池念打量着自己写的字,“是吧。”要不是解雨臣提醒,她也感觉不出来。
“看不出你自己的风格了。”解雨臣边说边微微摇了摇头。
把清洗好的毛笔挂起来,解雨臣修长的手指点在宣纸上,读出上面的诗句,“诗三百,一言以蔽之,思无邪。”
手指停留在无邪二字旁,直视着池念眼睛的解雨臣询问道:“那我呢?”
“解语花枝娇朵朵。”池念没有半点迟疑的说道。
“你还记得啊。”解雨臣低着声音,旁人只知解语花,但不知解语花何意。
这句诗词出自宋朝诗人,也是解雨臣艺名解语花的由来,也是二月红亲自取名。
“旁的事我有时会不记得,这个哪里会忘。”池念边说边把宣纸卷起来塞进一旁的画缸里,那时候她亲耳听见二月红给解雨臣解释解语花的由来,便喜欢上这句诗词。
眉间的阴郁一扫而尽,解雨臣抬手捏了捏池念的耳垂,“嘴这么甜,那我今天给你买的礼物看来是不够了。”
“买什么啦?”惊喜总是让人心动的,池念望着随着解雨臣一同出现的纸袋子,“你再买下去我这屋子都要塞不下了。”
“那就挖个地库。”解雨臣是真有这打算,但毕竟这是池家,他没法做主。
池念点点头,打趣道:“用金子造,我要金屋藏娇。”
脑海里一闪而过几个人脸,解雨臣顿时想把金子改成水银,“哪位?我倒想见见。”
书桌靠着窗户下的墙壁摆放,唯一的出路被解雨臣挡住,池念侧身想从解雨臣身前走过,“你啊。”
抬手搂住池念的腰身,阻止她离开,解雨臣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池念的眼睛。把池念看得不好意思后,捻起她的一簇发丝。凑到她耳边轻声说:“娇娇,谁娇你还不清楚吗?”
池念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,脑海里开始浮现之前解雨臣喊她娇娇的场景。
解雨臣轻笑了声,这倒让他发现了平时喊娇娇的快乐。
“去看看礼物吧。”放过池念的解雨臣松开手。
离开解雨臣包围圈之前,池念踩了他一脚,这才乐呵呵的去打开袋子。
里面装着两条一模一样的围巾,解雨臣拿过池念手中属于她的围巾,抬手帮池念戴上。“今天戴的那条是十几年前那条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池念任由解雨臣的动作。
“给你买条新的。”解雨臣弄完后,退后一步,仔细瞧着这围巾和池念,满意的点点头。
抚摸着垂下的围巾,很柔软,池念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,都是你自己送的,你还嫌它新旧?”
“因为,是新的开始。”解雨臣认真的说道。
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解雨臣没有说,他怕旧围巾戴着不舒服,过时不好看,明明他知道池念不爱戴。
“那一起开始吧。”池念双手捧着围巾,踮起脚尖要给解雨臣戴上。
解雨臣主动蹲低了身子,感受围巾紧贴着他的后脖颈。正等着池念把围巾绕一圈时,后脖颈感受到力量,惯性往前俯。
是池念拽了把围巾,让解雨臣离她近些,随即准确无误的亲上了解雨臣的唇。
说好第二日要出门买种子,没曾想是个下雨天。正愁着怎么办的池念,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正转头看过来的张起灵。
不知道张起灵是从哪里找来的小板凳,一米八的个子委委屈屈的坐在小板凳上。
“下雨了。”张起灵看着时不时被风刮进长廊里的雨水。
在屋内感觉不到,走出屋子池念才发现是雨加刮风,撑伞都会被掀起来的那种。
“会淋到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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