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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台唱戏,这有何难?
明檀握住胤禛的手,抬头时朝他盈盈一笑,笑意蔓延至眼底,眸子里跟点了星光般。
夫妻二人携手在康熙和德妃下方位置入座,不时对看眼,倒是真有几分夫妻恩爱的样子。
“前阵子听老四说,你病得不轻,宫中太医也去了几趟,现下看着是大好了?”康熙放下茶盏,看向明檀,“春夏交替时节,是要留意伤寒。”
“儿臣谢皇阿玛关心,前阵子是自己不小心,非要随四阿哥一道出门,他拧不过我,玩尽兴了回来没两日便遭了罪。”明檀说得大方,也不避讳,只是一番说辞,倒是把风寒这事抹过去了。
给明檀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康熙面前撒谎,给她瞧过病的太医,指不定把她的病情已经告诉康熙。
所以她只能挑拣一些自己能说的话,避开那些尴尬的话。
康熙点头,看了眼四周,道:“朕听老四说,弘晖也进了宫,怎么这时候不见那孩子?”
德妃在一旁笑了笑道:“回皇上的话,弘晖那孩子由嬷嬷领着去玩。翠喜,你去瞧瞧,弘晖那孩子去了哪。”
“罢了,那孩子难得好动,由他多玩玩再来。爱新觉罗家的孩子,自小骑马射箭样样精通,更要饱读诗书,熟读兵法,好动活泼是好事。”康熙摆手,刚要往外走的翠喜立即停下动作。
明檀闻言,心里却是一惊。
这话是何意,难道是在指点他们该给弘晖请先生,不该继续纵容弘晖继续玩乐,还是……
揣测圣意,果真不是一件易事。
明檀思索片刻,索性不愿意去想,转而看向身边胤禛,打算装傻充愣。
这一屋子的人,谁不比她厉害,她一个半路出家的福晋,何必要趟这趟浑水,有的是人要出头。
“皇阿玛说的是,弘晖年纪不小,虽年幼,可也是宗室子弟,是该尽早请先生来教授学问。”
“朕这般大的时候,已经有皇祖母带在身边教授学问,那时的皇祖母是科尔沁草原上独一无二的美人,带着朕从蹒跚学步一直到登基为帝,朕时常想起皇祖母。”
康熙提到孝庄太后,心中怅然。
胤禛与德妃听见这句话,自是也想起了这位与大清朝一路走来的女人,辅佐两朝天子,虽寿终正寝,却也遗憾。
“太皇太后辞世多年,皇上该心宽些,她老人家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皇上。”德妃宽慰道:“万岁爷将天下治理得这般好,太皇太后在天之灵一定欣慰。”
明檀在旁听到几人提起孝庄太后,不由得竖起耳朵听起来。
这位称得上大清功臣的女人,的确是手腕过人,不管是朝政还是内廷,尽在她手里。
连康熙早年也是听命于孝庄太后,直至孝庄放权,交给康熙亲政。
不过不同于别的帝王,亲政后便是生母也要疏远不少,这对祖孙倒是难得的亲近,康熙南巡或是离京,回来时都要惦念着孝庄。
“皇祖父!”
外面一道稚嫩的童声传来,明檀回过神,收起心思,看向外面跑进来的弘晖,手里还拿着一根竹子。
刚长出来不久的翠竹,上面还挂着露水,瞧着新鲜得很。
“孙儿叩见皇祖父,皇祖父吉祥。”弘晖跑到亭子里,规规矩矩地向康熙请安,也不忘放下手里的竹子。
康熙看着弘晖,招了招手,小孩不懂事,尽管明白规矩,却禁不住喜悦,飞快起身走到康熙面前。
“皇祖父,这是新长出来的竹子,长得可漂亮了。”
“御花园里的花那么多,怎么别的你不摘,光是摘竹子?”
“额娘说,竹代表君子,男儿立世,也当有君子之风。”
正悄悄摸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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