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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酒店,夜风吹来。让马离歌混沌的脑子登时清醒了不少,可是左脸火辣辣的痛感却有增无减。她闭上眼睛,脑子里浮现出江池暮用那张美艳的脸,恶狠狠地说出如人间炼狱的话:“马离歌,好日子才刚刚开始。”
是吗?那我们就走着瞧吧。马离歌正打算买瓶冰水敷脸,手机铃声响起。
“阿离?”妈妈的声音传来。马离歌立刻湿了眼眶,她吸吸鼻子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。“喂,妈。怎么了?这么晚还没睡。”
母亲的声音很慌张:“阿离,刚才你陈叔打电话说,咱家房子涉嫌违法财产,下个月15号就收走。”马离歌顿时觉得耳朵轰鸣,怎么回事?爸爸五年前已经入狱了,怎么这个时候会涉嫌违法?
“阿离,怎么回事啊?房子收了咱住哪啊?”母亲的声音越来越急,马离歌担心她犯病,立马安慰:“妈,别着急。这个事陈叔之前跟我说过,这房子已经不属于咱了,但是还可以住几年,期限我给忘了,过两天我就回去,你别担心,有我呢。”
安抚好母亲,马离歌给陈健东打了电话。而燥热烦闷的夜空中突然一个闪电,几秒后传来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轰隆声。
“喂,陈课长。我是马离歌。”语气冷得能杀人。
“阿离啊,好久不见啊,最近怎么样?”陈建东电话里仍是一副和蔼慈祥的口气。
“陈科长,我们之间不用表面功夫,你把我爸搞进去,我们孤儿寡母没有办法,如今还要赶尽杀绝吗?”
“阿离,你爸爸的事我负有责任,但是主要责任并不在我。当初我看你们母女俩可怜,给你们留了一处容身之所,但是上面如今突然追查,我也是没有办法。”陈建东语气诚恳又无奈,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科长,也不过是一个随时挡枪的棋子。
谁不挑软柿子捏呢,当初她爸爸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到副科这一职位,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为了别人的棋子。可笑啊可笑,马离歌荒凉地仰天嗤笑,雨点开始变大,最后成倾盆。
马离歌不一会就浑身湿透,但她觉得畅快淋漓极了,甚至想让雨来得更猛烈些,将她卷入深不见底的大海。然而雨不但没更猛,反而停了,眼前是一片黑色,她扭头。唐宋可怜兮兮地站在雨里,整个将伞撑在她上方,因为一只脚受伤,摇摇晃晃却还是努力为她撑伞。
马离歌心里苦涩极了,但是她不怪这个男孩。他并没有做错什么,他只是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喜欢上了一个错误的人。
雨下得又大又急,甚至模糊了唐宋的视线,但他看到了她左半边脸的触目红痕,心里顿时又疼又气:“她打你了对不对!?我去找她。”
“站住!”大雨滂沱,犹如末日。
“阿离,对不起。是我伤害了你。”唐宋低着头,心疼如绞。
“闭嘴!伤害了我?呵呵,你还不配。什么叫伤害,我在意的人伤害才叫伤害,你是谁?别自作多情好吗”马离歌恶狠狠地看着他,男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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