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2)页
他的外面一圈总是碍事。有一次两人在床上累得精疲力竭后躺下说话,她说:“你抽时间去把它割了吧。”
他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层,只知道感觉难受。他听她这么一说,起先觉得割起来太麻烦,又没有时间,再说也会很疼的,后来想通了,长痛不如短痛,早点解决了这个问题也好。
等到五一放长假的前几天,他就去卫生院。他躺到手术台上,旁边的手术台还躺着一个比他年龄大的干部,也是做同样手术的。医生用剃刀将他的毛刮得干干净净,然后将他的根茎用酒精消毒。医生给他打完麻药,他觉得那里胀胀的,很不舒服,但倒不疼。医生拿出剪刀“咔哧咔哧”地做着剪的动作时,他感到很紧张。
他说道:“少剪掉一点就行了吧,就是前面太紧了点。”
医生不耐烦地说:“别说话!我剪了无数了,还能不知道!”
这时进来好几个女医生和女护士,有的偷偷笑着,有些不好意思。医生对她们喊道:“都过来吧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这虽然简单,但多少也算个手术。”
乐隆想到,在这个卫生所的医生,估计没有什么手术可做,也只能割割这个了。医院的人平时看不到手术,看这个跟看稀奇一样,这个样子医疗水平能提高才怪呢。
一块皮很快就被剪掉了,被扔在旁边的废纸篓里。他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被剪掉的这块皮,觉得它和一块碎鸡皮没有什么区别,就再也不愿多看它一眼了。医生接着用剪刀将边沿修了修,就开始缝合伤口了。
他弓着背走出医院,回到机房。她早就买了很多好吃的在那里等着了。她连忙帮他脱掉外裤,扶他靠在床头,嘘寒问暖的。他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一样,心安理得、舒舒服服地坐卧在床上。
因为那里总是受伤口的刺激,时不时就想不由自主地起来,他感到疼痛难忍,就用手狠劲掐自己,让它慢慢软回去。他有时迷糊一会,总是因为受刺激而做有关性的梦,总是觉得进去了,于是那东西总是硬起来并且溢出液体。他一边忍着剧痛还一边忙着拿纸擦,怕被她看到。她却看到了,让他别动,将一切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他的伤口愈合后,急不可耐地和她试验新的武器。他虽然没有以前之累了,却感到总是被皮扯得紧紧的,并不舒服。他埋怨医生剪得太多了,没听他的剪少一些。他甚至觉得那个医生是因为自己不行,就嫉恨比他自己行的,故意要这样做。这样磨练了一段时间,后来感觉舒服多了,做事也从容不迫起来。他将她掰来掰去,细细探究着其中的奥秘。只是,最令他痛苦的是,每次在极乐的一刻,他必须以坚强的意志停下来。
她说这样也不是个事,万一哪次控制不好,就可能怀孕的。她跟他讨论到县城去买套。他不敢去,说道:“要结婚证的吧,不会卖给我们的吧。”
她也想不出好办法,只好先这样将就。
有一次,王兴宇问他:“我考你个问题,你知不知道安全期?”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