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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电话刚拨通,刘惠中就劈头盖脑地问他:“你还打电话回来干什么?”
他脑子一下就蒙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是不是孩子出事了?是不是刘惠中怪他平时太不关心家里?他每次打电话,因为总是隔了一个星期,总是担心会有什么事情,这次事情终于来了,但是他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他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还有脸问。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怎么啦?我什么也没做啊!”他一脸茫然地问道。
“你在外面干什么了?”
“什么也没干啊!我发誓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。”他想,没准刘惠中只是想诈他,看他整天在外面,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,除了股票炒得闹心,没有挣到钱,平时都是老老实实地上班、看书、看电视、睡觉,最多有时候跟同事一起出去喝个酒,吃个饭,偶尔打个麻将。
“现在单位都传开了,说总部有一个干部,晚上隔三差五地骑个单车往火车站那边跑。地方的公安见他穿个军裤,就没有现场抓他,跟了他好多次,每次都见他进到总部大院里了。地方的公安反映到了总部军务处,现在单位在查这个事情,我就想到有可能是你,不会是你吧?”
“怎么会是我?这些人也真是的,现场抓了不就得了?搞得这么麻烦。”他忽然想到了王兴宇,他知道王兴宇也调过来了,在路上碰到过几回。看来,干那种事情还能成瘾呢。他想,刘惠中是怀疑我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去了,染了病,然后传染给她了。反正我是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,想都没有去想过。革命军人怎么能去干那种丢人的事?那次跟王兴宇一起到五梁县城,他是第一次,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次见到“□□”是怎么样的,对从事那种职业的女性有心理障碍,自己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情呢?再说,据说那玩意挺费钱的,又脏,实在憋不住,还不如在电脑上看个毛片,diy一下得了。再再说,要是被公安局的抓了,那还得了?
“那为什么我得了妇科病?”刘惠中问道。
他觉得,肯定是他平时没太注意卫生,才使她得了妇科病,但是这也不能算是个多大的错误吧,即使得了病,也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吧,于是问道:“什么妇科病?”
“就是妇科病。我下面很痒,老流臭烘烘的水。我到县医院检查,医生看了,开口就问我是干什么职业的,并且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。我觉得挺丢人的,都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是军人,支支吾吾地说我是在朝晖镇上班。他见我说话吞吞吐吐,就以为我真的是干那种职业的,觉得我脏,很嫌弃我的样子。”
他听到电话那头抽了抽鼻子,估计刘惠中还在为当时受到的屈辱难过。
刘惠中继续说道:“医生说是尖锐湿疣,还说以后一定要让男的戴套。他用镊子夹、剪刀剪、刮子刮,弄得我疼得要命。后来涂了些药,开了些药,才回来的。”
“那现在好些了吗?”乐隆关切地问道。
“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好个屁呀!”刘惠中突然又发起火来,“都是你,平时不讲卫生,害得我去丢人。以后必须戴套!”
“行行行,戴套就戴套。”他息事宁人似的说,但他想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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