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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男人穿着不修边幅的黑色衬衫,那头黑发有些乱,他慵懒的靠在沙发里,跟没长骨头一样。
虽是这样,但那张脸长得确实妖孽,足以将他外部缺点给掩盖过去。
但是许茵茹受不了傅闲那一副闲散无所谓的姿态。
毕竟以往所接触过的男人从未有人这样无视过她。
另外!傅闲居然让她在这等了半个多小时!
“许小姐不要生气,昨晚喝醉了,还有点头晕。”傅闲揉了揉脑袋,说话越发散漫,还带着几分轻笑。
这姿态,哪像道歉说的话。
许茵茹拎着手包:“晚饭我就不吃了,傅公子您慢用吧。”
说完踩着高跟鞋“蹬蹬蹬”的走了。
傅闲没受许茵茹离开的影响,他点了菜,没一会儿就接到了林晓的电话。
“阿姨怎么了?”
“小闲,你还明知故问,你是不是把许小姐气走了?”
“我昨晚喝多了,再说,不就是让她多等了半小时而已?”
傅闲的语气还是混。
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那么生气了,反倒还安慰起了傅闲:“可能你和许小姐不适合,过几天阿姨再给你找找。”
“嗯,那就谢谢阿姨了。”
傅闲拖腔带调的,纨绔公子的架势十足。
挂了电话,傅闲的嘴角轻轻扯了个弧度,那是抹冷淡又轻蔑的。
他瞥着自己凌乱的衬衫,伸手掸了掸。
就在这时,他瞧见一个脑袋慢慢从他前面的沙发露了出来。
他皱了一下眉。
随后,是一双大而纯的杏眼,水汪汪的,眼底还有一层亮光。
“闲叔,好巧。”
姜鹤眨眼看着他。
一身黑色衬衫衬得他皮肤很白,他一只手搭在桌面上,眼底闪过一丝意外。
想到刚刚自己那些话也许会被小姑娘听到,他干笑,又不自在的舔了下唇角,声音从喉间发出来,有些干涩。
“好巧。”
姜鹤眯眼笑了一下,看起来很乖,她点点头,又缩回去坐着。
云霄这会儿正夸张的朝她挤眉弄眼。
碍于知道那头的人是傅闲,说话都不敢说了。
直接发微信给姜鹤。
【难忘今宵】:看吧看吧,我就说傅闲不是什么好人。
【难忘今宵】:平常也就是越长朝他们都在,傅闲才装一下,今天装都不装一下,你刚听到他语气没,真的令人恶心。
【难忘今宵】:背地里指不定多纨绔呢。
云霄激情打字。
姜鹤不懂回什么,抬头对她笑了笑,心里有些复杂。
就连眼前的牛排都不香了。
算起来,从认识到现在,她已经看见傅闲和两个女人产生不愉快,且都是那么令人尴尬。
好像,她自己所见到的傅闲,也跟传闻差不多。
两人吃饱离开的时候,傅闲那桌早就空了。
去结账的时候,服务员说她们的单早就买了。
姜鹤知道,单是傅闲买的。
回去的路上,晚风吹在两人身上,有些凉意。
云霄抱着姜鹤的一只胳膊:“改天我叫越长朝他们来吃个饭吧,好歹也是乔迁之喜。”
“虽然说我不太喜欢傅闲,但我也得叫上他,谁让他是越长朝的发小呢。”
她唠唠叨叨说着,却没见姜鹤吭声,这才发现好友的情绪不高。
“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
姜鹤摇摇头:“就是有点困。”
“那咱们赶快回去洗澡睡觉!”
北城的某个篮球场里,傅闲穿着黑色球衣,又投了个漂亮的三分。
今天打半场的球赛,除了他就是越长朝、童骁和文景渊。
二打二,文景渊和他一边。
越长朝被傅闲这个狠劲给虐累了,只觉得两只腿都灌了铅,跑不动了!
“闲哥,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啊?难道林阿姨非要你和那个姓许的结婚?”
但他们何其无辜,一晚上都被傅闲压着打。
傅闲一言未发,绷着脸,清俊的脸上沁了一层汗,他表情严肃,哪有什么纨绔公子的模样。
但显然,越长朝几人并不意外,早就习惯了,亦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才对。
中途休息,文景渊给几人拿了水,他带着眼镜,身上透着斯文儒雅的气质。
他一下就点破了傅闲心里的那根刺。
“没有许小姐,那也会有陈小姐,路小姐”
傅闲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半瓶,看向和他同龄的文景渊。
“怎么解?”
文景渊笑了一声,显得有几分斯文败类。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
“不过,这招对你有点残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