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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姜鹤哭累了,把心里的情绪释放完,后知后觉的才升起几分羞耻心。
傅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旁边的,手里还拿着抽纸。
他抽了几张纸出来,递到她眼前,笑着看她:“再哭,妆都花了。”
她因为刚哭过,眼睛都是红的,看着还有几分小可怜的模样。
他又想到那次在机场,小姑娘朝姜宴撒娇的声音,软软糯糯,毫无攻击性的,仿佛空气中都带着甜。
只不过眼下的她,攻击性十足,直接略过他手上的纸巾,恶狠狠的自己抽了几张纸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
这是彻底要和他划清界限了。
傅闲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,应她:“好。”
场面一时很尴尬。
姜鹤默默喝着汤,吃着菜,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傅闲见她刀枪不入的模样,只能退回自己的位置,慢慢吃饭。
吃过饭,姜鹤原本的打算是想要带着傅闲在北城转转的。
但在包厢里,她都已经摆烂了,所以并没有什么心情,她甚至马上就想回北岸华府,直接往床上一躺,好好休息休息。
傅闲的电话一直就没断过。
期间,不知道谁给他打了电话,他看了眼屏幕,起身去点门外的垃圾桶旁边,一边姿态闲散的往嘴里塞了支烟,一边和手机那头的人说些什么。
姜鹤默默偏开眼。
虽然很帅。
但她不能再稀罕了!
臭男人!
殊不知,一辆不起眼的大众从店门驶过,有人悄悄降下后车窗,将姜鹤的模样拍了下来。
彼时,傅沉的公寓里。
林晓一脸的憔悴,她想要从容优雅的喝着咖啡,但今天经历的事,让她毫无心情。
今天,她已经被狗仔逼得无处可去,最后只能来傅沉这躲躲。
这处公寓离傅氏大厦很近,开车过去十分钟就到了。
这是当初傅清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。
但现在,出了这样的事,他竟没对媒体说上哪怕一句话来维护他们。
傅沉靠在软皮沙发上,看着林晓面露讥讽:“您做的事,凭什么让我遭受不公平的待遇!”
如果林晓当初没做过,这些年他就不必背着私生子的骂名。
让他这二十几年,头也抬不起来。
好不容易,踩着荆棘爬到这个位置,结果,这个丑闻又将他打入地狱。
想到这,他的表情更是阴郁。
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,林晓也慌了神。
毕竟她当初进傅家的时候傅闲还那么小,而且在她刻意捧杀之下,明明把人养成一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。
但——事实证明,都是假象!
她尽力稳住自己的心态,努力维持一个好的形象。
“怕什么,傅家的资产有一半都是咱们的。”
“另外,我已经抓到傅闲的软肋了。”
傅沉抬头望过去:“软肋?”
他能有什么软肋。
亲妈去世,身旁的莺莺燕燕都是假的。
林晓扯了扯嘴角:“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傅沉勉强稳下心思。
但手上不自觉的小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。
没一会儿,公寓的门铃被人摁响。
傅沉坐在椅子上,面前的烟灰缸已经积了一层的烟头,对于门铃声,他仿佛闻所未闻,原本垂到眉毛的黑发因为油腻,有几撮甚至已经黏在了一起。
整个人释放颓废和阴郁,像是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一种无名的暗夜生物。
林晓看了他一眼,有些心疼:“别这样,马上,咱们就抓到反击的机会。”
她心思一向歹毒。
当初傅闲能够好好的活到现在,也怪自己一念之差,觉得一个小孩子对他们能有什么威胁。
特别是在自己的刻意下,已经养成玩世不恭的样子。
但她低估了那个女人的儿子。
林晓起身去门口,看清外面的人是自己找的私家侦探,这才放下心开了门。
来者穿着黑色的布衣衬衫,身高不高,有些虚胖,圆脸上有一条从右边眉尾到下巴的刀疤。
这人叫李金泉,人称外号疤哥,在北城这行做私人侦探已经有些年头,手上看不见的势力也挺广的。
林晓将人迎进门,开门见山:“疤哥,可是有什么有用的消息?”
李金泉进了门,完全没有唯唯诺诺的模样,即便对方是北城有权有势的傅家。
他手里拎了个公文包,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,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,表情轻松。
傅沉不认识他,只知道这是林晓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找来的人。
他灭了手上还剩下半支没燃的烟,起身走了过去,居高临下的看着李金泉,表情明显有些不悦。
李金泉慢悠悠的喝完一杯茶,这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资料放在桌面上,得意的看向傅沉。
“这北城,就没有我疤哥查不到的东西。”
“傅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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