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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礼自认为自己平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门派与苍生的事,但他不明白,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“江行止!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昔日最为和善的掌门,此时气得面色铁青,双目中似聚着一簇火,灼灼的像是要将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一般。
“师兄,我在响竹峰这么多年,你应是了解我的为人,我对天起誓,我真的没有杀灵芝!”
“杀人犯怎么会承认自己杀了人?辟邪剑就是在你屋里搜出来的,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觉得我们谁冤枉了你?”掌门痛失爱女,自然不可能信他这说辞。
江礼很无奈。
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辟邪剑。确实,有这把剑,他就算长一百个嘴都说不清。
众所周知,这把名为“辟邪”的剑,实际上是一把妖剑,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挂在妖王的床头。
可只有他知道,这把剑其实早已在他屋中放了十年了。
十年前,他捡了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孩回来,遇见当时,这把剑就被小孩抱在怀里。
而他到今日才知道,那把剑叫辟邪剑,那个小孩就是令六界闻风丧胆的妖王。
他真蠢啊,还费心尽力养了人家十年!现在人是走了,结果还留把剑在他这里祸害他!
而如今,掌门他们在他屋中搜出了这把剑,就算是说破天,大家也不会信他跟妖族没有勾结。
“说不出话了?默认了?”
掌门说罢,站在他身侧的雾惊长老便厉声喝道:“师兄还与他说什么!灵芝就是他杀的,看我取下他首级为灵芝报仇!”
雾惊说罢,便提剑朝他袭来。
江礼自不希望一生就这样草草了结,只得被迫应战。
他虽与掌门辈分齐平,但修为在整个修界都可算得是拖后腿的存在。
他根本敌不过雾惊,不过数十招,便被雾惊一掌拍倒在地。
江礼喉间涌起一股血腥气,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口血来,还未缓过神来,雾惊便又提剑朝他胸口刺来。
他来不及闪躲,只得闭上眼睛认命等死。
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。
只闻耳边传来一声虎啸声,江礼连忙睁眼,却见一只巨大的白虎使劲踩了那雾惊一脚,便回过头来将他叼着冲上云霄。
江礼瞧着那一双跑得飞快的白色毛爪子,混混沌沌思考着这只白虎的意图。
可他内伤实在太重,感觉整个胸口都像是裂开了一般,实在无法集中精力。
白虎御风穿云,叼着他翻越了好几座高山,然后入了一座极宽敞的宅院。
此时山外已是盛夏七月,但这宅里的桃树才刚刚挂满枝头。
一入宅子,白虎便幻化成了人形,而他也自然而然地被化作人形的白虎抱在怀中。
江礼瞧着白虎的面容,人都傻了。
“白肃?!”
他忍痛高吼了一声,随即便不顾一身的伤挣扎着手脚要下去。
白肃却看都未看他一眼,只缓缓道一声:“别动,你伤得重。”
不动是不可能的,看见这个逆徒,江礼恨不得跳起来将他天灵盖掀了!
江礼现在都不知道是该先骂他逆徒,还是该骂他骗子。
他在路边捡回去养了十年的徒弟,本以为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乞丐,却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威风的大妖怪。
是妖就算了,还那么叛逆!
去年非扒着他衣领跟他表白,说想跟他成为伴侣,他没同意,结果这白眼狼转过头就负气离家出走。
“你还敢回来啊!你回来干嘛?”
江礼受了内伤,刚刚挣扎一下只觉得浑身都疼,到底没敢再硬气一回,但他现在的心情确实非常不爽。
白肃一声不吭将他抱进屋子,然后招来妖医给他诊治。
两人中途没说过话,等妖医离开,江礼才开的口:“白肃,你老实说,你故意接近我上响竹峰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白肃神色十分认真,“你好看,我想娶你。”
江礼:……
江礼皱紧了眉头,想到掌门女儿的死,心中并不相信。于是又道:“那你为杀灵芝?她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害她?”
“我没杀她。”
“她就是被妖物所害,响竹峰上除了你就没别的妖,不是你又能是谁?”他见过灵芝的尸体,致命伤就是脖子上那三道兽爪印,而白肃又出现在了响竹峰且原型是白虎,这如何能让人不怀疑!
“不是我杀的,响竹峰上还有别的妖物。”
“什么!”江礼瞪圆了双目,“谁?”
“不知道,但可以肯定是只狐妖。”
江礼并未消除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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