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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说笑。”
“那肯定是不如大嫂的。”
冷笑看着赵春兰，徐夏一句没让。
徐夏变得这么伶牙俐齿，可不是赵春兰希望的。知道徐夏已经不是个任由自己打扮的小姑娘了，她终于沉默下来。
两人说话之间，王婶已经从厨房里把猪脚面端了出来。
手擀面上浇着清澈的汤头，飘着漂亮的油花。徐夏的碗里搁着大块扎实的一根整猪手，炖的极烂，筷子轻轻一搅，皮肉就分离了。猪皮上的糖色焦黄焦黄的，先炸后卤，点缀着葱花，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。
反观赵春兰那碗，猪脚要小许多。
“不好意思，也不知道你要来，今天只准备了小徐的，你那块是从老洪那里让出来的。招待不周。”
碗端上来，王婶看着赵春兰难看不少的脸色，笑道。
空气静默一瞬。即便赵春兰反应再怎么迅速，这句话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些不舒服，忍不住僵脸。
但是，她这人向来能屈能伸，干笑两声，她作势要把碗里的猪脚夹出来：
“那我可不好意思吃。快还给师公才对。”
“行了，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我还不了解你，你从来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人，上次卫生所我就知道了！”
啪嗒一声，是猪脚掉回汤里的声音，滚烫的汤水一下溅出来。油汤温度高，赵春兰的手腕一下红了，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。怔怔地看着对面似笑非笑的王霞，有些出神。
猪脚面的
汤底是加了卤料底味的，面条带着汤水，吃起来咸鲜咸鲜地，却又回甜。徐夏感觉甚至比猪脚还要好吃。
等二两面已经干掉了，她猪脚还剩一半。这个时候听到王婶突然点她：
“小徐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啥？
从面碗里抬头，徐夏一双美目全是茫然。这顿时让已经把舞台让给她的王婶顿时无语了。抿抿嘴，努力提醒：
“我在说那天跟你大嫂初见的事情呢，你有没有什么要对你大嫂说的？”
对赵春兰有什么说的？
“抱歉，王婶，猪脚面太好吃了，我刚才一直专注吃面，没听见你们聊什么，给点提示呗。”
徐夏跟吃饱了肚皮的小孩子似的，手转来转去，这会儿在暖黄色的白炽灯下，看着像是蜜蜡里的孩子，有些娇憨。
得，完全状况外！
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，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呢？
王霞无奈中带着宠溺，看着这个小吃货。
徐夏竟然敢跟王霞撒娇！
看着对面的徐夏，赵春兰抱着碗的手忍不住收紧。哪怕这搪瓷盆这会儿极烫，她却一点不觉得。徐夏这会儿显得越白痴，就把她衬托得越是利欲熏心。
她没听见？
谁信！
她怕是故意的，朝她炫耀她得王霞的青眼。徐夏在嘲笑她！
赵春兰无比笃信这点，心有不甘。
饭桌上暗流涌动，顾思明如何不知道。他拧眉，看着对面的王婶，半晌后开口：
“王婶，那天卫生所发生了什么？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