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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双蕴摸黑进了陈府,轻声嘀咕:“这陈家还挺大的,在外面也看不出来啊。”
唐双蕴推开一扇门,嗅着里面清浅的熏香,不禁轻咳出声。
陈予意睡眠浅,立刻坐起身来:“是谁?”
唐双蕴立马噤声,大气也不敢喘。
这都是第几次了,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呢,老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呢!
这下好了,又把人家吵醒了!
正想着,陈予意划着火柴点上煤油灯,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站在原地的人。
“又是你?”
唐双蕴的手悄悄伸至腰间,握住了冷硬的刀柄。
“你是谁?”
陈予意冷冷的说道:“这事我家,你问我?”
陈予意见她移步上前,镇定的问:“你要杀人?”
“猜出了我的意图,你也打不过我。”
“我可是陈家的三少爷,你动手之前可要想好了。”
唐双蕴将匕首又放回去,“陈忻宁呢,他不在陈府?”
“原来你是陈忻宁的仇家。”
唐双蕴没想过要瞒着:“对,我奉命来杀他,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。”
“少问我。”
唐双蕴无法,打开窗户跳了出去。
果不其然,看到了巡逻的老头和管家,她低咒一声,只得飞快的翻墙逃出陈府。
陈予意披上衣服出去,对管家说道:“刚才有人进了我的房间。”
管家问道:“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查出来。”
“好。”
管家带人翻遍了整个陈府,直到清晨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。
无奈之下,只得作罢。
唐双蕴蹲在墙角,待陈辰出来后连忙跟了上去。
一不小心……就跟到了上清县。
陈辰安置好,听说了陈忻宁被通缉一事,急的火急火燎的便要去找他。
陈辰去了那处宅子,成功与十八幺接头了。
陈辰一脸着急,却又怕被人听到,只得压低声音说道:“你告诉我,我儿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十八幺吞吞吐吐的回答:“忻宁同志刺杀失败,现在正在地下室养伤。”
“他伤的重不重?”
“已经做完手术了。”
陈辰舒了口气,“同志,我可以去看看他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是他父亲!”
十八幺将他带下楼,打开了玄关处的门摁了按钮。
墙上的旋转门被打开。
十八幺带他进了地下室,说道:“尽管条件不好,可这里挺安全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“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,毕竟我们一损俱损。”
陈辰踏进门,看着陈忻宁面色惨白的躺在破旧的木床上,心疼的不行。
陈辰的指尖抚上他的脸,鼻头一酸,忍不住落下泪来。
“忻宁,是爸爸来了。”
陈忻宁睁开眼,一边剧烈的咳嗦着一边撑着胳膊要坐起来。
陈辰连忙扳住他的肩膀,“别起来,好好躺着别动……”
“爸爸……”
十八幺说道:“忻宁同志中了两枪,一处在小腿,另一处在肩头。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,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。”
看着陈忻宁的脸浮上一丝不自然的红色,陈辰的手碰了碰他的额头:“忻宁发烧了,有没有退烧药?”
“我去找许医生过来。”
陈辰握住陈忻宁的手,“儿子,你一定要好起来,不然爸爸怎么跟你姆妈交代啊……”
他已经失去了陈良,他不能再失去陈忻宁。
陈忻宁艰难的开口:“都怪我,让我们的任务变得更加艰难了。”
“儿子,你千万不要这么想。你敢拿着枪堂而皇之的去刺杀司论,就这一点来说,你比爸爸强得多。”
陈忻宁挤出一个笑容,“谢谢您的、夸奖。”
没过多久,许医生便进来了。
检查完后,许医生皱起眉头:“伤口感染,我们需要消炎药。”
陈辰情绪激动的握住许医生的双肩,大声质问道:“子弹不是已经取出来了吗,不是已经敷上药了吗!怎么会、怎么还会感染!”
十八幺劝道:“陈伯父,您先别激动,您听听许医生怎么说。”
陈辰放开手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“这里环境太差了,阴冷,很不适合伤口愈合。发烧也是由伤口感染引起的,一直这样下去的话,他会有死亡的风险。”
十八幺犯了难:“可司论他好像提前预感到了一样,所有的药馆和医院都已经被派有重兵把守。”
陈辰自告奋勇:“我,我去买!”
十八幺摇摇头:“买药需要登记,非本地人不得购买药材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才能弄到消炎药啊?”
“那怎么办?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伤口继续恶化吗!”陈辰说,“不行,我得去买消炎药!”
十八幺连忙上前一步挡住他:“陈伯父你冷静一点!”
陈辰吼道:“冷静!你让我怎么冷静!我这个当父亲的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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