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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？”焦艳丽又问了一句。
黎飒基本如实的回答：“我只知道你是为国家做事的同志，你很需要尽快归国。至于其他的，我接到的任务命令也没那么详细。”
“刘惠子呢？”
“她只是好心帮忙认真负责的使馆人员，我在D京刚刚认识她。”
焦艳丽看了看地上那个光溜溜昏迷的男人，指着他胸口纹身说道：“这人曾经去Z国做过坏事，国际通缉犯，没想到潜伏回了这里，把他上交当地警局能拿到赏金。我这就离开了，你跟我走，还是带人去领赏？”
黎飒毫不犹豫道：“跟你走。”
“你的行李呢？”
“我的空间是移动仓库，吃喝不愁，充电宝也有。”黎飒微微一笑。
焦艳丽又问：“叫吕松来么？”
“他身手不行，留在这里和使馆联络吧。你要与孙畅会合么？我陪你去。”黎飒猜测焦艳丽不会被动等在这里，应该会主动离开避难所，杀手都能混成工作人员，避难所内说不定还有其他威胁。她不想牵连旁人。
果然，开小艇过来的就是孙畅他们，他还有帮手。
黎飒猜测只要那个app在线的人，姚菲儿都能监控到对方位置，孙畅的行动轨迹能清晰勾画和预测。
那辆直升机也发现了小艇，飞机上持枪的人转向了小艇的位置，几秒后似乎确认了目标，开枪射击。
黎飒现在并不着急联络吕松，而是写了信息告知姚菲儿，他们将离开避难所，主动找孙畅会合。
直升机的声音靠近了，黎飒不用望远镜也看清了那辆飞机的标识，并不是当地救援部门的，看起来像是某个私人机构的飞机。机舱门开着，有人拿着带瞄准镜的枪，探出了身体。
黎飒凝神仔细听声音。
而后黎飒听到了远处小艇的发动机声音。
“孙畅可能猜到一些，才那么着急想帮我，可我不想让他涉险。他是个科学家，跟我一起走，可能会要了他的命。”焦艳丽回答。
姚菲儿这时候发来了消息：警惕你们头顶，有不明身份的直升机接近。
黎飒知道如果焦艳丽真的是她想的那个身份，到岛国执行任务不可能完全依赖当地的网络和通讯，一定有其他能与祖国联络的方式。
这架势看起来就是正在找什么人的样子。
“我会开船，你不想带孙畅，我可以让他留下。”
焦艳丽说：“好。不过遇到危险，我不会管别人。底线是，如果我死了，也希望你们将我的遗体尽量完整带回国内。”
直升机也逐渐远去。
黎飒现在还看不到小艇上是什么人，不过能听到子弹走空，小艇迂回躲避的动静。几声枪响之后，小艇的发动机似乎熄火了，水面归为平静。
焦艳丽说：“比起你们，我还是更相信孙畅的身份。所以要走一起走，他在海里的生存能力不比你们差。”
黎飒问：“我们原地等，还是迎上去？孙畅知道你真实身份么？”
黎飒说：“他对你的感情很深，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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