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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妄被他这一声拉回了神，下意识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江念不放弃地追问：“真的没有吗？我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。”
听到江念这么说，沈妄扬起嘴角，笑了一下：“可能是一整天都没见你，想你想得都精神恍惚了吧？”
江念：“……”
他知道，就算沈妄极力表现得无事发生的样子，肯定也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。
所以，到底出什么事了？
事实上。
沈妄现在纠结极了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抓心挠肝。
自从他捡到那张纸条后，就憋了整整一天。
他当时就想直接冲到江念面前，问江念喜欢的人到底是谁！
但是，这次的事和平时不太一样。
平时他们有很多事情都是你知我知，摆在明面上的，他想问就问了，江念也不会计较。
然而这件事，很显然江念是有意隐瞒着的，不然也不会一点风声都没露。沈妄担心自己不管不顾就问出口的话，江念会觉得被冒犯，毕竟这可是他死死守护的秘密。
沈妄这么分析的同时，又格外的委屈。
明明他和江念才是从小一起长大，彼此亲密无间的人，为什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外人，搞得他们都有隔阂了。
一直到两人吃完饭，走出饭店。
江念瞥了沈妄一眼，出声说道：“你要是实在想问我什么，就问吧。”
一整顿饭下来，即便沈妄表现得并不明显，然而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还是落入了他的眼睛里。
沈妄停住脚步，犹豫了半天，才看着江念说道：“真的吗？无论我问什么你都不会生气？”
他现在格外地纠结。
问吧，怕江念生气。
不问吧，他可能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寝食难安。
江念听到他这么说，长了一个心眼，模棱两可道：“要看你问的是什么。”
如果问的是有关于感情方面的问题，那他可能很难回答。
然而，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沈妄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，郑重其事地问道：“念念，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？”
说完，就眼也不眨地看着他，等着他的答复。
听到这句话，江念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。
缓了好几秒，他强行按下自己波动的情绪，这才看向沈妄，尽量平静道：“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？”
为什么沈妄突然问这个？
难道他暴露了什么吗？
沈妄却只是说道：“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江念心里根本平静不下来，紧盯着沈妄：“是吗？”
沈妄绝对是发现了什么证据。
怪不得今天一天，他都觉得沈妄的行为有点反常。
两人僵持了半晌。
沈妄最终还是没能抵得住江念的眼神，只好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条来，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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